香脆版薯小早

吃不到满意的饭就自己当厨子

鹤跃

        ooc属于我,爱情属于他们。在我眼里白雨和龙雨的爱情都是美好的,bg战士,不服来对喷。

     她是雨林里的鹤,身姿修长,体态轻盈。 


    “她好美,”龙骨第一次见到她,他和白鸟在静谧花园小溪边散步。一只鹤,一只雪白的鹤从他们头顶跃过。


      龙骨忍不住抬头,入眼的先是一头银丝,几乎要和她那白色的斗篷相融。纤细的腰肢在斗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,腿修长有力。最让人喜欢的便是那双脚,圆润饱满。每每跃起,十个的脚趾头都会听话的蜷缩在一起,让人好生爱怜。


      收伞的白鸟发现了龙骨的失神,也看向了在结界里隐去的鹤,嘴角是压不下的温柔。


    “那是鹤,雨林的鹤。”

 

      只需一眼,龙骨便爱上了她。


    “我想要她,”那天,龙骨仍呆看着鹤消失的地方,语气却是不容他人改变的坚定。


      但是鹤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


    “龙骨?”鹤把箍着银丝的发圈取下,转身看向来人。


      鹤是听过龙骨的名字的,大漠荒烟里的战士。但是好像并不像旁人口中那样,血腥嗜杀。


    “鹤,骨那天在静谧看到了你,他很喜欢你....”充当媒人的白鸟尴尬站在两人中间,后面几个简单的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。

 

    “我拒绝,”鹤看着白鸟,转回身。

 

      我是喜欢着你的,白。鹤抑制住心里的苦涩,手上的动作仍不停歇。

 

    “我只是一个祭品,鹤。”像是听到了鹤心声似的,白鸟收起那抹招牌微笑。分别牵起龙骨和雨林的手,把他们叠在了一起。


    “骨很好,他能保护你。”


    “我喜欢你,但是没用。”


      那天后面白鸟还说了些什么,鹤已经记不清了。但是这句话却一直放在心上,小心翼翼的,和她心尖上那个人一样。

 

      白鸟计划的很好,但谁都没想到,祭祀会来的这么快。


      雨林的鹤不会再在林间跃动了,她终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,看着白鸟最后留下的面具出神。雪山的质子走了,他被关在神殿里,为最后的献祭做准备。

 

     “鹤。”

 

      ?!

 

     “啊,是骨啊。”鹤眼里的光重新黯淡下去,手指轻抚过面具上的纹路。白鸟向来只戴这种简单的配饰,但还是把人衬的那样好看。

 

     “我带你去见他,”龙骨上前一步,看着只是默默低头落泪的人,上前一把拉过她,飞快向神殿赶去。

 

     “我们会被抓起来的,骨。”看着飞速跃过的风景,鹤有些失神,这里是自己生长的地方。一花一树,都留下了自己和白鸟的回忆。

 

     “叫我龙骨就好了。不会的,我替你们顶着。”龙骨感受着女孩手腕带来的温度,一向冷淡的他竟然有一丝紧张。

 

      太瘦了,雨林的人都不给她饭吃吗。龙骨努力磨灭自己心里那点香艳的想法,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到了神殿。

 

      神殿很大,但是龙骨却好像来过很多次一样,轻车熟路。

 

    “进去吧,白在里面。”龙骨把鹤带到装饰的极其奢华的房间前,示意鹤进去。

 

      鹤不自觉捏紧手里的面具,深吸一口气,轻轻推门走了进去。

 

      白鸟瘦了,他本就极高。加上到了神殿后不怎么吃饭,现在看起来更瘦了。白色的衣袍堪堪遮住身体,长腿因为狭窄的空间而缩在桌子底下。

 

      好像只要一看到他,鹤所有的委屈都憋不住了。鹤走上前,步子很轻,没有吵醒白鸟。她默默环住白鸟的脖子,贴着白鸟的脸,泪又流了下来。


     “嗯?”白鸟从假寐中回神,手不自禁的抚上了鹤的胳膊。脸上一阵黏腻,这种感觉让白鸟感到无比不适。

 

      过久的囚徒生活让他整个人的感官都开始下降,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抱着。

 

     “鹤?”白鸟偏过头,柔软的唇瓣不经意擦过女孩的脸庞。

 

      救命,火烧般的感觉让白鸟下身发紧。怎么能这么软,这么香。


      退化的感官开始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,时间开始静止。如果可以,白鸟希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。

 

     “白,我好想你。”鹤抑制住惊雷般的心跳,脸重新蹭上白鸟的脸。

 

      真的,拿你没有办法。白鸟宠溺的看着雨林,起身。额头抵住鹤的额头,高大和娇小搭配在一起是那么和谐。

 

    “这里很危险,你快回去,乖。”再不走,我会忍不住的。这么多天沉浸下来的心,又活了过来。白鸟垂下眼帘,眼神暗沉。

 

      我不想走,我想和你在一起。鹤张嘴,想说的话最后也只是在心里悄悄说了出来。 

 

     “这是我的宿命,鹤。”白鸟摇头,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鹤,却又很快松开。

 

      我卑微而又热切的渴望着你,我亲爱的小公主。但是我的身份注定让我不能和你在一起。


      所以光之巨鸟啊,求求你,祝福这个女孩能永远快乐吧。 

 

     “能走,相信我。”一直守在门口的龙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,他脱下自己的披风,稳稳地丢在白鸟身上。

 

     “白,你穿我的披风。”墓土的战士所穿的披风受先人的祝福,所含韵的隐秘功能是任何魔法都比不上的。

 

      白鸟有些迟疑的看着龙骨,最终还是换下自己的披风递给龙骨。

 

      龙骨快速披上白鸟的披风,吹了一声哨子,一只光之水母慢慢从窗口飘进来。


     “跟着它,它会带你们出去。”龙骨把事先准备好的面具丢给他们,推开门,示意两人离开。

 

      一切计划的都很完美,看来他已经筹备很久了。鹤牵住白鸟的手,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
 

    “龙骨,那你呢。”鹤摘下帽子,有些疑惑的看向正在把自己辫子拆开的龙骨。

 

    “我很快就赶上,”龙骨的手短暂的顿了一下,又很快的继续进行自己的动作。他快速整理好自己的长发,最终不耐的把仍站在原地的两人推出去。

 

    “你们快走,再不走一个都走不了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关上门,龙骨快速割断自己的头发,给自己梳上白鸟的发型。

 

     白的发型,还有他的披风。龙骨再次确认了一遍准备无误后,也推门离开。

 

     这边,鹤拉着白鸟正在神殿里穿梭。有了水母的帮助,再加上龙骨披风的隐秘功能,两人很轻松的就离开了神殿。

 

    “这次是真的自由了,白。”鹤激动的一把抱住白鸟,白鸟身上熟悉的气味让她眼睛发酸。

 

      白鸟的身子僵了一下,轻轻回抱住鹤。面前这个人,是自己渴求了十二年的女孩。在雨林当质子的十二年,这个女孩是自己唯一活下去的信念。

 

      两人在神殿门口等了很久,还是没有等到龙骨出来。

 

     “龙骨呢,”鹤想压下心头的不安,但是她向来准确的第六感还是让她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。

 

      守在他们身边的水母此时有些萎靡不振,一向好动的触手也垂了下去。

 

      不好,骨出事了。白鸟看着反常的水母,转身想冲回神殿。

 

     “等下,白。”鹤拦住白鸟,摇头。“你在这里等我,我去找他。”

 

     “可是。”

 

    “相信我,也相信龙骨。”鹤踮脚在白鸟的唇上落下一吻,身影消失在通往神殿的传送门里。

 

       在送两人出去的时候,龙骨就已经做好了送死的准备。要问为什么他会为情敌送命,在墓土的战士看来,他和白鸟的友情并不会为喜欢上同一个女孩而打破。

 

      墓土的战士和创造他们的先人一样,勇敢无畏。和冥龙战斗的这么多年,他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和为了私欲而抛妻弃子。最初一颗誓死为墓土和爱人奋斗的心,也早已麻木。

 

       所以当他在看到白鸟看向鹤的眼神的时候,在头一次看到如此纯洁的爱恋时。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,被两个人的爱恋点亮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如果白鸟是鹤的王子,那龙骨就是两个人的骑士。作为挚友,他愿意为兄弟两肋插刀。作为追求者,他愿意博鹤的一笑。

 

     “愚蠢而又可笑的墓土战士啊,在爱面前,却又傻的让人可怜。”神殿的大祭司看着龙骨,象征神谕者的面具遮盖住了她的表情,让人捉摸不透。

 

      “说完了吗,”龙骨抬头看着坐在最高位的大祭司,面无表情。“我了解过你们的祭祀,只要是个人都可以,所以是不是白都无所谓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噗嗤,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呢。”大祭司慢慢走下来,站在龙骨面前。让龙骨惊讶的是,这个身型和声音,怎么看都是一个女性。

 

       大祭司摘下面具, 脸庞是让人意外的年轻。

 

     “你知道,你差点破坏了我的计划吗。”大祭司没好气的瞪了龙骨一眼,瞥到了气喘吁吁闯进神殿大厅的鹤。

 

      等下,这个是。鹤平稳好自己的心率,在看到摘下面具的大祭司后和龙骨一样有些懵。

 

     “姐姐?!”

 

     “阿雨?!”

 

       事情的转变总是让人突然,刚刚龙骨还在等待自己的死期。一眨眼,大祭司变成了昔日好友,还是鹤的姐姐。

 

       雨把茶杯挨个发给三人,缩回了自己舒适的大椅子。

 

      “所以,这是怎么回事。”龙骨毫不客气的把千金难买的神殿特供茶叶夹了一大半丢进茶壶,挑眉看向雨。

 

      “我本来是想测试一下白鸟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妹妹的,哪知道半路出来一个拆台的。”雨感受着皮毛的柔软,回了龙骨一个白眼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突然被点名的白鸟紧张起身,朝雨鞠了个大躬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姐姐好!”

 

      “死一边去,谁是你姐姐,老娘还没承认呢!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回想起那天鸡飞狗跳的结局,鹤还是有点想笑。

 

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白鸟从后面抱住鹤,讨要着一个又一个的吻。

 

       鹤被白鸟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,手无力抵在白鸟的肩上。

 

      “白,别闹,待会还要和姐姐他们去看烟花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不去了,“白鸟一只手搂住雨林的腰,另一只手拉下了床边的帘帐,完全把两人遮盖在其间。

 

       掩盖住了一床春色,也抵挡住了斜对神殿里某个人偷窥的视线。

 

      “靠!”雨气的把望远镜丢了出去,砸在了神殿下面某只水母的头上。“白鸟这个臭小子,过河拆桥的!”

 

      “我叫你不要偷窥,白肯定知道的。”龙骨把沏好的茶放在雨旁边,把雨扛在肩上往床边走去。“看来他们是不能去看烟花了,那我们...”

 

       反应了好一会儿的雨终于明白了龙骨的意图,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大红脸,一只手疯狂捶着龙骨的后背。

 

      “你把我放下来!你不要脸!”

 

      “不放,我就是不要脸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你你你你你,你别过来,你这是白日宣

 

      “恭喜你,猜对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不行了,太多了,我错了呜呜呜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你可以的,宝贝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王子最后还是和公主在一起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,但是不要为骑士难过。谁说,只有一个公主呢?


    


 


 
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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